最后的希望也要崩塌,她小心翼翼的走过去,坐在床边,手掌触碰着她颤抖的肩膀。

“姐姐,我今天是想来跟你说一件事情的,你不要害怕,我不会伤害你。”

木婉柔并没有吃那一套,疯狂的拍开她的手,将她推开,手掌捂住自己的耳朵。

“姐姐,难道你想让战时御一直在牢房里吗?”

她失控的吼了出来,温声细语完全没有效果,不如做的果决一点。

果然这句话有效果,话音刚落,她已经停止了所有激动的情绪,捂着耳朵的双手也悻悻的放了下来。

她空洞的目光仿佛在寻找着什么,明明看不见的。

骨骼分明的双手抓住木婉清的胳膊:“你说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下表现的神智十分清晰,让木婉清都在怀疑她是不是真的疯了?但是说到底,终究是对自己有利的。

“战时御被告蓄意杀人,而你是受害者。他现在已经要被判罪了。”

木婉柔不敢相信,双手抓着自己的头发,红着眼眶:“不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呀,被抓的人应该是你啊?”

说完之后仓皇的捂住自己的嘴,但是已经来不及了。

木婉清听了之后心里凉的透顶,她咬紧下唇,垂在两边的手机捏成拳。

她失望透顶,咬着苍白的嘴唇,冷笑两声:“木碗柔你真棒,我是你的亲妹妹你竟然下此狠手,是我看错你了。下一次我觉得不会对你手下留情。”

话音刚落,她转身走到了门口,驻留了脚步。没有回头,但是声音却成了过去:“战时御的事情你自己看着办。”

然后离开了房间。

她已经受够了这个地方,受够了这些人,不想再多加停留,回去之后就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而战时御的事情她一点都不担心,木碗柔是不会让他陷入危险境地。

但是事实明显是她想多了,东西还没有收拾好一群人却蜂拥而至,闯进了不大不小的出租屋,连同房门一起关上。

为首的正是舒嫣然,带着一群黑人保镖。

一身黑色皮衣,勾勒出性感的身材,脸上带着一个墨镜,就好像黑社会的女老大一样。

“木婉清你这是要走吗?”她上来开口就是这句话有些嘲讽味道。

旁边的果果被吓了一跳,缩在她的身后。

木婉清让果果抱着森森先进屋子,但孩子离开现场之后,才对上舒嫣然的话:“你来干什么?”

这架势怕是来者不善。

舒嫣然自顾自的找个沙发坐下,翘着二郎腿,一边漫不经心的玩弄自己的手指,一边开口回答:“时御现在进了牢房,你这样就拍拍屁股走了,是不是不太合适?”

木婉清假笑两声,反问道:“请问他记牢房跟我有关系吗?”

舒嫣然顿住动作,似乎没想到她会这么回答,愣了片刻,收敛了脸上所有的表情,厌恶的瞪着她:“木婉清,你真的是个没心没肺的人。”

“既然舒小姐已经知道了,那请你离开。”她的态度果决。

舒嫣然咬了咬牙关,突然嗤笑出声:“木婉清啊木婉清你还是太天真了,你的电话响了。”

木婉清不明所以,但是下一刻手机真的响了。

她赶紧接通。

“为请问是木婉清小姐吗?”

“是。”

“您好,我们这边是人民法院,关于被害人木碗柔小姐被害一事,尚有疑问,我们希望在一周后的法庭上能够见到您,请问您有时间配合吗?”

听到这里,木婉清总觉得事情不简单,看着自己面前笑的漫不经心的女人,她的手指隐隐发抖。

犹豫了片刻,她咬咬牙吐出一个字:“嗯。”

缓缓地放下手机,脸色已经苍白如纸。

“看来你是走不了了,好好的在这里等到法院开庭的那天吧。”

舒嫣然拍了拍沙发,一边说着一边站了起来。她走到了门口突然停了下来,动动手指。

“别怪我太警惕了,我就怕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跑了,所以还是给你找几个管家,管住你那双腿。”

而后那四个保镖就守在门口。

木婉清有些颓废的瘫坐在沙发上。

就这样浑浑噩噩的过了一周,到了法院开庭的那一天,她怀揣着紧张的心情去了,在路上碰见了舒嫣然的车,她好像还带着一人。

等她下车的时候才发现那个人就是自己的姐姐木碗柔。

舒嫣然扬起嘴角,诡异的目光抛给她,一转即逝。

这一次的法庭涉及的很大,来关注的人也很多,法庭外面堆积了不少记者,闪光灯晃的她眼睛,嘈杂的氛围吵的脑袋呜呜作响。

在法院门口,程溪和顾南城还有冷爵都在门口等着她,虽然她没有告诉他们这些事情,但是网上已经传得沸沸扬扬。

所以不足为奇。

她十分淡定地走了过去,笑着打了声招呼,程溪却已经嚎叫了一声,扑到她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

“你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呀。”

木婉清轻笑一声,看着他们担心的目光,无所谓的耸耸肩:“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个傻瓜。”程溪狠狠的在她怀里蹭了两下。

“婉清,这件事远远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冷爵靠到她面前,皱着眉头,压低声音开口,十分凝重。

木婉清瞪大眼睛,急忙问:“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冷爵张嘴,准备说话,但是还没有说一个字,里面的人已经在叫她进场。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先进去。

开场,战时御冷静地回答法官所有的问题,几乎回答得天衣无缝,虽然跟她也有牵扯,但是主谋却还是战时御。

“那请问那个视频是怎么回事?关于木晚清小姐与木碗柔小姐发生纠葛的视频。”问题问到了敏感地,所有人敛声屏气的等待他的回答。

他回首看了木婉清一眼,动一动嘴角,道:“我一直爱恋着木婉清小姐,可是因为一些原因跟她离了婚,但是我一直念念不忘。等她回来的时候,我想跟她重归于好,可是有太多阻碍,而木碗柔就是第一个。”

他顿了顿,又继续开口:“出事的那天,我有跟木碗柔小姐提起离婚,她情绪激动就去找了木婉清,两人发生纠葛,却不是木婉清小姐对木碗柔小姐下的手。”

口说无凭,大家都不怎么相信,但是他却叫人把证据带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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