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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九章:

“小子,你想干什么?这里可是英国。”华盛道冷着面孔问道,话语中带出些许威胁的味道。

矮胖的中年男人不屑的摆了摆手:“毛都没长全的小孩子而已,冲在小筝的面子上懒得跟你计较,盛道,你要是有事情还是先走吧!”说完,打个眼色过去。

“好,那我就先走了,我悬赏了一百万去找大哥的线索,希望能有收获,小筝,不要着急,盛茂是我们的大哥,无论如何我们都会保他平安的。”华盛道说着站起身来。

唐宋冷笑一声:“不好意思,忘记告诉你们了,我刚才收到消息,华伯父已经被人救出来了,所以你不用着急走了。”

另一个枯瘦的中年人板着一张僵尸脸站起来,指着唐宋骂道:“他妈的,你算什么东西,别以为靠上小筝就能跟我们耍牛气,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叫人进来收拾你?”

唐宋皱了皱眉头,走到僵尸脸面前:“我确实不是东西,那你又是什么东西了?小筝?叫她的时候你不觉得脸红吗?是不是心里头恨不得她立刻死去,亏得你们还是同华伯父一起打江山的老兄弟,你们暗地里做的事情,也不怕遭天打雷劈,好吧,或许老天现在正在闭眼睡觉,所以……”说到这里,他的语声顿了一下,一道寒光猛地闪过,僵尸脸的手臂仍然保持着原来那个姿势,而指着他的右手的前半截却突然间脱落下来。

唐宋手里握着那把圆月弯刀笑眯眯的看着表情怪异的僵尸脸,在他感觉到疼痛想要张嘴尖叫时,唐宋一巴掌拍晕了他,然后看到不看他一眼,抬脚走到那个矮胖男人面前,嘴上的笑仿佛更加灿烂了些。

“啊,来人啊,有人杀人!”矮胖子下意识的一个哆嗦,起身尖叫着。

唐宋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胖脸,眼睛却看向那个唯一没有开口说话的白胡子老头,笑嘻嘻的说道:“最好将你放在裤子口袋里的手拿出来,否则我不敢保证会不会杀掉你,我相信你是一个聪明人。”

白胡子老头舔了舔嘴唇,眼睛眯成一条细线:“你想干什么?就算你杀掉我,你也走不出去。”

唐宋点点头:“是啊,我知道,不过我能不能走出去,怕是你们看不到了,要不要赌一赌?”

“小筝,这是你的意思吗?不要忘记我是你的亲叔叔,我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你父亲的事情,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你父亲在哪里?我先去见他,这些日子没见,也不知道你父亲怎么样了,有没有受苦,二哥,你说是不是?你倒是说句话啊?”华盛道惊惧交加的话刚说完,便见到寒光乍现,白胡子老头的脑袋突然间冲天飞起,一股血柱从他的断颈处猛地喷出,尸体倒地的同时,一把手枪从他的手中摔落。

华盛道立即闭上嘴巴,恐惧无比的看着他,差点没吓晕过去。

唐宋狞笑着瞥他一眼,目光落到了矮胖子的身上,此时,矮胖子早已吓得瘫软在地,语带哭腔:“你想怎么样,我承认错了还不行吗?我也是被逼无奈,你要找就去找盛道,一切都是他指使的,包括花钱雇佣刺杀小筝的杀手都是他找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求求你,我求求你放过我……”

唐宋望着脚下流淌的血水,笑着摇摇头:“早知当初,何必如此,道叔就不需要你费心了,你安心上路就好。”

“啊,不要,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给你!”矮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求饶。

华柔筝不忍目睹的转过头去,眼中的惊悸与震撼不比别人少多少,他没有想到老师下手会这般的残酷血腥,以至于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切犹如噩梦。

唐宋伸出一指点在他的心脏上:“对不起,我只想要你的命。”

矮胖子眼珠子忽然暴瞪,猛抽了几口气,然后捂着心脏部位痛苦的躺在地上,抽噎几声,渐渐没了声息。

“我服了,我错了,你想干什么我都支持你,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做啊!”唯一一个没有被唐宋找上门的中年男人不由吓得心胆俱裂,魔鬼,这个人是魔鬼,“噗通”一声从椅子上摔到地上,却是顾不得疼痛,跪下来磕着头,财富,名利,在这一刻都成了浮云。

唐宋手提圆月弯刀,绕过会议桌朝他走去,边走边笑着说道:“我知道你什么都没有做,不过有时候不做比做的还要可怕,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不,不要,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小筝,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晚了,刘叔叔,你人虽然虚伪了点儿,但是念在你救过我父亲一命的份上,我可以让老师不杀你,带着你的一家老小去别的国家吧,永远不要回来。”

“好,我今晚就走。”刘千钧忙不迭地点头,这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

“还是我送你走比较好!”唐宋在他的脖颈上捏了捏,望着迷迷糊糊倒地的他说道:“我先派人送你过去,然后再送你的老婆孩子,这样一个个走比较安全些。”

“小筝,好,你是好样的,看来小叔真是老了,这个世界看来已经属于你们,你们想怎么处理我?共和国有一句古话说得好,成王败寇,我最后只想说一句话,我确实小看了你们。”华盛道极力掩饰着眼中快要发狂的恐惧,咽着吐沫说道。

“小叔,我……”

“噗通!”

华盛道忽然间感觉大脑被一股外力涌入,不敢置信的回头看了唐宋一眼,不甘心的倒下。

唐宋吹了吹手指头,像是做了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儿那般,笑看着华柔筝,说道:“我知道他是你的亲叔叔,你不忍心下手,哪怕他犯了天大的错误,不过,对不起,他跟我没有什么关系,所以这个恶人只能由我来做,不过你放心,他死不了,只是大脑会出现一点问题。”

华柔筝呆愣的望着地下的小叔,狠狠摇着脑袋,叹息一声,痛苦的点了点头。

在场唯一没有没有受到任何伤害的只剩下了华柔筝的二叔华盛强,华盛强惊惧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每一个人的倒下都仿佛在他的心里刺下一刀,谁对谁错他现在已经懒得考虑了,颇有一番心灰意冷的感觉,赚再多的钱有什么用,到头来仍然躲不开一个死字。

“唉!”华盛强叹息一声,揉了揉由于过度紧张变得抽搐的老脸,眼神复杂的看着两人:“落叶归根,我想回国看看了。”

“二叔!”华柔筝哽咽了一声:“这件事情跟你没关系的,我也不想这样。”

华盛强摇摇头:“如果是我也会这样做,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会丧心病狂的去绑架你父亲,老了老了,该吃的该喝的该玩的,差不多都享受过了,打小啊,二叔就想去杭州,这么多年都没有去过,这次终于有机会了,回头在那边买个大宅子,有空啊你记得过去看看二叔就好了,明辉那儿孩子是有点不懂事儿,但是至少他不会变成白眼狼,以后就托你这个当姐姐的多照顾了。”

“迈克很好,二叔您放心。”华柔筝擦了擦眼泪,说实话,今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彻底颠覆了她的人生观,怕,真的很怕,但是必须强忍着,因为她知道,老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她,为的便是一劳永逸的帮她消除公司的隐患,可是,发生的这些真是太恐怖了,恐怖的直让她怀疑这是一场噩梦。

华盛强走过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道:“好了,你们年轻人有你们年轻人的事情,二叔临走前就最后帮你一把吧,这里的事情有我,你先去看你父亲吧,我处理好后会马上过去。”

“对不起二叔,让您受惊了。”唐宋鞠躬说道,心里有些后悔,尼玛,不小心没收住手,搞得太血腥了,希望不要在乖徒儿的心里留下阴影,有点麻烦啊!

华盛强转身摆摆手,直视着这个心狠手辣的年轻人,心情复杂的能打酱油了,想了想,还是什么都没有对他说,而是掏出电话,拨通后吩咐了几句。

“你们先去吧,我会处理好的。”华盛强挂断手机后说道。

唐宋抓住华柔筝冰凉的小手,点头笑道:“那就麻烦二叔了,我同明辉是很好的朋友,希望以后有机会跟他一起过去看您。”

华盛强苦笑一声,点点头,这个年轻人的心思真够重的。

“走吧小筝,我们先去看看你的父亲。”唐宋拉着她走出会议室,门外的黑衣人不知何故,已经消失不见,进了电梯,唐宋将她紧紧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对不起,是我太冲动了,刚才吓坏了吧!”

“嗯,好可怕!”华柔筝闭上眼睛,睫毛轻颤,显然她的心脏被折腾地不轻。

唐宋叹息一声,拍了拍她的后背:“都过去了。”

华柔筝沉默片刻,仰起小脑袋看着他:“老师,我想让你爱我了,不然我怕自己会疯掉。”

唐宋略显尴尬的点点头:“发泄出来也好,今天对你的打击确实大了点,早知道我就自己来了,真后悔。”

华柔筝在电梯跳动的数字键上按下了9,苍白的俏脸浮起一丝红晕:“老师,去我的办公室好吗?”

唐宋笑着点头:“你决定,我服从,随便你怎么欺负都可以!”

“老师!”华柔筝的声音像是在撒娇,带着些许的颤音:“一个小时后,我们去看我的父亲。”

“我觉得半个小时就够用了,时间长了,我怕你起不来。”唐宋笑得色色的,爪子在她的美臀上轻捏着。

华柔筝轻吟一声,感觉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从自己的美臀上散发到全身,紧紧咬住牙齿,挣脱了他的怀抱,恰好电梯门打开,直接跑了出去。

唐宋跟着她进了一个房间,门刚关好,华柔筝火热的身躯便扑了上来,狠狠朝着他的嘴唇咬去,而唐宋也丝毫没有客气的抱紧他,大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游走着,一边吸吮着她的舌头,一边弯腰撩起她的长裙,大手麻溜的摸向她的双腿之间,撕开一条缝隙,手指头轻抹。

“啊!”华柔筝一个颤栗,身子软在他的怀里。

唐宋抄手将她抱起来,走出去几步放到古色古香的红木办公桌上,华柔筝的美眸半睁半闭,回手拉下长裙的拉链,蛇动着身子褪到腰间,露出胸前一对被包裹住的完美胸器,双手撑住桌子,大腿抬高,任由他将自己的长裙和那条小内裤一起剥离身体,眨眼之间,一个完美无瑕的雪白胴体便全部暴露在空气之中。

唐宋一只手搂住她,另一只手伸到她的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扣,两只完美的胸器瞬时跳落而出,晕红的乳头闪烁着点点波光,仿佛在引诱着男人的口水。

唐宋猛吞几口吐沫,低头张嘴含住她的一个乳头,大力吸吮着,身上的衣服在她迫不及待的小手下一件件减少,直到两个人真正赤裸相向。

华柔筝媚眼如丝的握住他的火烫坚硬,没有丝毫迟疑的朝着自己的蜜穴送去,另一只手撑住桌子,在它到来的同时,身子向前一迎……

好疼,犹如身体被撕裂!

华柔筝眉头紧皱,抽吸着凉气,小手缩回来抚摸着他的脸庞,眼中出现一丝异样的疯狂:“老师,好好爱我!”

唐宋亲吻着她的小嘴儿,感受着从她的蜜穴中传来的舒畅紧凑,一时间仿若飞上了天,深吸一口气,感叹道:“真舒服。”话落,挺抢深入,耳边紧跟着奏响“啊哦”的天籁。

从办公桌转移到沙发上,再由沙发上转移到地毯上,最后由地毯上转移到洗手间,四处留下了强烈荷尔蒙的印迹,不得不说,混血美女的战斗力确实比较强悍,虽然是第一次,但是却顽强持久的厉害,再加上她的天生媚骨与一声高似一声的浪叫,说实话,是个男人都想死在她的身上,除了辛勤耕耘,简直不会存在别的想法。

带着一连串的“啪啪”声,两个同样高亢的声音几乎同时响起,共同的抽搐与喷薄,一起寻到爱的巅峰,完事儿后,唐宋并没有立即撤退,而是再次施展三寸不烂之舌做着事后的安抚工作,争取将自己对她所造成的伤害减少到最低,可惜,华柔筝激动的眼中冒着淡淡的泪花,似是想将自己揉进他的身体,剧烈回应着他的安抚,虽然依旧生涩,但是其中的浓情却永远也化不开,脑中依稀闪过跟他第一次相识的经过,被他的医术所震惊,鬼使神差的拜师,在华山景苑给小楠姐治病的时候看到他的勃起与刻意做出的暧昧,一点一滴了无痕迹,却又深深刻进他的心底,直到上一刻他所表现出的残忍血腥,彻彻底底震撼了她,这个男人在他的心里已经成为了无所不能的代名词,世间还有什么事情是他做不出来的吗?

“老师,我还要!”华柔筝眨动着似水的美眸,看其表情,就像是一个正在渴望棒棒糖的小女孩,淡蓝色的眼眸充满了一种让男人无法抗拒的魔力,随时随地能够让男人沉迷其中,然后,她真的蹲下身体去吃那根棒棒糖,而且吃得津津有味。

唐宋抱住她的脑袋,内心的亢奋简直无法用语言来形容,随着她的舔吸,身体微微颤抖,口中舒爽的“啊啊”出声,直到再也忍不住将她抱起掀翻,从她的身后野蛮刺入。

细细算起来,真的花了一个小时的时间,洗过澡后,二人又新婚燕尔般的腻歪一番,这才穿起衣服出门,当然,华柔筝走动时的脚下肯定是带着坎坷的。

华柔筝的父亲被解救出来后并没有送进医院,而是被唐宋派出的手下送到了一个秘密别墅里面,由花珰亲自出手医治,身上除了明显的皮外伤,还被打断了一条右腿,左边的肋骨也折了两根,好在被救出来的时候只是昏迷了过去,并没有什么生命危险。

当然,这年头做任何事情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虽然此次营救行动由花珰负责指挥,事无巨细全部都考虑过,但是在营救的过程中仍然牺牲了两个门人,还有一个门人在撤退的时候受了重伤,由此也可以想到此次的战斗有多激烈。

唐宋和华柔筝赶到别墅的时候,花珰已经帮华盛茂接好了胳膊与肋骨,皮外伤也涂抹了特殊的药物,华盛茂十几天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此刻知道自己安全后,身心彻底放松,沉沉睡去,呼噜打的山响,另一个重伤员也服用了熏衣门内的特效灵药,保住性命不会有太大问题,只是或许以后都不能再像从前那般做剧烈活动,只能回到门内养老,人生莫过如此,我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有些时候,有些东西,哪怕心里恐惧不想,但是除了面对别无它法!

唐宋留下华柔筝照看自己的父亲,跟着花珰去隔壁探访了那个重伤的门人,看起来很壮实的一个小伙子,如今却病塌塌的躺在床上,若不是能够感觉到他的呼吸和微弱的心跳,没准都会怀疑他已经去了另外一个世界。

唐宋坐到床前,轻轻抓起他的左手号脉,双目微合,心灵宁静,在他的身后,站立着花珰和两个黑衣人,其中一个黑衣人的神情明显有些紧张,夹杂着一丝激动,毕竟,眼前这个男人是门内的圣者,至高的存在,如今却在为他躺在床上的弟弟看病,这让他的心底自然而然的生出一股热流,冷漠的眼神中也出现了炽热的神采。

大概用了五分钟,唐宋才缩回手臂,起身说道:“子弹穿胸而过,虽然没有伤到脏器,但是子弹的热量却灼伤了肺叶,导致阳气不实,阴气淤积,不过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慢火轻熬,补阳化阴,只是康复时间较为长久,康复过程中不可轻易动气,必须戒急戒躁,而且多吃素食较为好些,荷叶、金银花、白术、茯苓、龙眼、苍虫、八代……各五克,每日早晚泡水服用,另外每天亥时用灶王灰和地龙粉各十克加入水中洗澡,如此一年,一年后我会施以阳针,这样方能痊愈。”

“多谢少爷!”两个黑衣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左手捶胸。

唐宋缓缓摇了摇头,满脸悲愤:“谢我个屁,兄弟是为我受的伤,你们不骂我就不错了,要不是他的身子太虚,受不了阳针的霸道,我现在都想立刻治好他,妈的,我最对不起的还是那两个死去的兄弟,为了我把命都丢了,早知道这么危险,我宁可自己顶着脑袋上阵,何山和姜亮,他们两个的名字我记下了,过些日子从这里回去,我会亲自回门内给他们的父母磕头,以后当我的亲生父母赡养,唉,可惜不管我做什么,他们都活不过来了。”说到这里,他轻轻擦拭一下眼角,谁他妈的命都是命,虽然他可以冲冠一怒为红颜,杀人不眨眼,但是对于自家兄弟的性命,他还是非常珍惜的。

花珰轻轻抓住他的爪子,没有说话,而那两个黑衣人的眼中则被炽热填的满满的,遇到这么一个肯为手下着想流泪的主子,不得不说,这是他们的幸运。

“杀死兄弟的人找到没有?”唐宋眯缝起眼睛问道。

花珰摇摇头,眼中闪烁着仇恨的色彩:“跑了一个,下手比较扎实,是个硬茬子,不过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早晚会让他还回来的。”

“帝王那边呢?有没有新的消息?”唐宋想起什么般的问道,直觉告诉自己,这个人对自己的威胁非常大,绝对不能掉以轻心,虽然知道希望很渺茫,但是还是忍不住的问了出来:“还有,如果雇主死掉的话,帝王在明知道收不到钱的情况下,会不会放过他的目标?”

花珰摇头解释道:“这种情况不会发生,因为帝王都是先收钱再接任务的,所以……不过你放心,我们所在的地方十分隐秘,就算帝王想要寻找到目标,也会花费很大的力气,更何况,我们现在人手充足,相信帝王也会有所顾忌的。”

“不行,我不想再牺牲兄弟们的性命,我的女人必须由我保护,谁都不许参与,除非是为我收尸。”唐宋说这些话的时候,脑袋仰起,古铜色的脸庞上充斥着一种淡淡的光辉,说出的话语霸气十足,好像为了自己的女人,随时都准备割舍自己的性命一样。

花珰一下子看痴了,心中的情意顿时化作万缕丝线,纠缠向他的身体,感动的泪水在他的眼眶中盈溢。

“誓死捍卫少爷!”两个黑衣人的目光中突然间散发出强烈的冷芒,这一刻,他们已经做好牺牲自己的准备。

唐宋摆了摆手,不耐烦道:“捍卫个屁,少爷还不是任人揉捏的软蛋呢,帝王算个鸟,看老子回头不操烂他的屁股。”说完狠话,拉起花珰的小手朝外走,走到没人的地方,略显心虚的问道:“我需要的那些药材都准备好了吗?”

接下来,唐宋关掉手机,吩咐任何人都不要打扰自己,把自己单独关进一个屋子里,没日没夜的忙活起来,神神叨叨的,也不知道在鼓捣什么,时不时会从门缝窗户缝里透出他骂骂咧咧或者自言自语的声音,状态与疯魔无异。

第三天上午,正当所有人都在寻思他在干什么的时候,房间门开了,唐宋顶着一双特大号的熊猫眼走了出来,眼中满是血丝,显然这两天他没有休息好,甚至根本就没有休息,开门就是一阵傻笑,然后开始大呼小叫:“饿呀饿,人呢,都死哪儿去了,赶紧给少爷弄东西吃去,少爷都快饿死了,少爷要吃肉,要吃好多的肉,我靠,这是什么味道,妈逼的,身上怎么都馊了,我先去洗澡,那啥,花珰花堂主呢?赶紧给我放洗澡水去。”

唐宋这一嚷嚷不要紧,整个别墅都跟着鸡飞狗跳起来,得儿,这位爷终于出关了,心口憋着的气多少松出来一口。

唐宋是真饿坏了,呆在房间里的时候一门心思熬炼“宝贝”还不显,可是这一出来,肚子里立刻闹翻了天,至于这两天花珰和华柔筝轮流给他送来的饭菜,他居然连碰都没碰,不是不想碰,而是一点胃口都没有,除了少量的饮水,这两天来他确实一粒米都没有吃。

想象过一边洗澡一边啃着羊腿一边喝着啤酒一边享受着美人搓背的样子吗?

好吧,这样的情景已经不需要想象了,因为这是现实中正在发生的,主角就是唐大官人,至于搓澡妹,自然非花珰美娇娘莫属。

看到唐宋恨不得连骨头都一起吞下去的吃相,花珰真的心疼了,所以在搓澡的过程中格外卖力,值得一提的是,花珰的身上现在一丝不挂,坚挺的硕果与丰满的大屁股时不时的会充当起澡巾的角色,揉搓滑磨着他的身体,特别是他胯下的那根巨物,不仅享用了双乳夹磨的大餐,而且还品尝了她丁香小舌的调皮与滑腻。

花珰为唐宋准备的食物是一整只烤全羊,烤熟后一直架在炭火上,为的就是不时之需,此刻正放在他触手可及的餐车上,烤全羊上撒了很多辣椒粉,辣的他满脸通红,头冒热汗,大呼过瘾而不止,眼瞅着小半只全羊下了肚,两瓶红酒见了底,他终于感觉到了肚子里的饱意,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

呃,好像是叫饱暖思淫欲,既然如此,下面即将发生些什么还用问吗?这个无耻可恨的人啊,他竟然连满手的油腻都没有擦上一把,就那样将身后的花珰扯进怀里,带着满嘴的膻腥酒气,强吻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儿,然后毫无情趣的挺枪之上,一路滑溜到底,带着水花四处溅动的声响和诱人心醉的呻吟声,先是观音坐莲,貌似有点不过瘾,干脆站起来老树盘根,老树盘根之后是老汉推车,推到中途,花珰浑身抽搐着败亡了,大屁股扭啊扭,扭啊扭,扭得他淫欲继续攀升,后果就是,花珰又一次堤水崩溃,最终被他抱出浴室,嗯,很爽很强大!

花珰躺在床上,浑身上下酸的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想着那一刻的美妙,又在心里抱怨着他不懂怜香惜玉,那个疯狂的劲头都快赶上牲口了,怪不得他身边的女人那么多,一个女人伺候他,说不得是要短命的。

唐宋躺在她的身边,侧身把玩着她胸前的双乳,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她的乳晕很小,颜色比较淡,所以看起来粉嫩粉嫩的,非常勾引人的食欲,她的两个乳头在他的刻意挑逗之下,又一次硬了起来,乳头上面,散布着白色的小颗粒,看起来十分的可爱,使人忍不住的就想将它含进嘴里,细细品尝它的真实滋味。

“啊,坏蛋,你还没够?”花珰抱住他伏在胸前的脑袋,敏感的身体表面再次浮现出红色的波光,如火在烧,鼻息渐渐急促,带着丝线般的黏稠声音:“好唐少,好少爷,我真的不行了,你总不能把人家真的往死里干吧?”

唐宋抬起头笑了笑:“不是干,是操,谁叫你长得这样性感迷人的,床又叫的那么好听,唐少不操你,都觉得对不起你。”

花珰抬起酸软的手臂捂住茵茵草丛,哀求着摇摇头:“唔,真的不行了,真的不能再让你操了,都快烂了。”话虽如此,但是她的心里却又隐隐的出现一丝兴奋的情绪,估计是被他流氓大胆的言语挑逗出来的。

“好,那就饶过你,不操了,不过嘛……”唐宋拉着长音,双手握住她的大腿,说道:“乖儿,分开给少爷看看,操了这么长时间,少爷还没看过你的呢!”

花珰感觉自己的脸上火烧火燎的,却是没有拒绝,当然,她也不会拒绝。

唐宋趴在她的两腿之间,俯下身子,瞪大了眼睛,伸出两根手指掰开了两片粉红色的木耳,里面已然冲刷干净的溪水再现湿意,仿若新鲜剥壳的荔枝肉,嫩中带着暖玉的光泽,一个手指粗细的小洞好像会呼吸般,时而松开,时而闭合。

“好看吗?”花珰带着颤音问道。

“我都想一脑袋扎进去淹死了,你说好看不?”唐宋反问道,给的却是肯定的回答。

花珰咬了咬红唇,心中既羞且喜,忍了忍,终归没有忍住,虚荣心害死人啊!

花珰继续问道:“那比她们呢?”

唐宋故意迟疑了一下,直到听见她“砰砰”乱跳的心脏声,才点了点头:“嗯,比她们的都好看!”

“真的?”花珰似乎有些怀疑,可是心里却欢愉的厉害。

“我从来不骗自己的女人,我说好看就是好看,无论你的胸你的屁股还是你的大腿,在我心里,永远是最好看最完美的,我会永远看不够,我会喜欢一辈子,当然,最喜欢的还是你的B,不仅嫩,而且水多,操进去紧紧的,裹得我热热的,恨不得永远不要拔出来,那种感觉,简直都快舒服死了。”唐宋抬起头来,眼中满是真挚的情色,他没有撒谎,跟这个女人做爱,确实是人生中最大的享受。

花珰的眼神好像流出了水,一时间展露出的妩媚风情使人目眩神迷,她的语声很轻,可是话语中所表达出的含义,却能够让任何男人精尽人亡,只听她学习唐大官人赤裸裸的低吟道:“那你可以轻点操我吗?我没力气叫了!”

好吧,如果你还是男人的话,突然间听到这句话,你会怎么做?

答案毋庸置疑,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只要淹不死,总会有出头之日的!

唐宋吭哧吭哧挥汗如雨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花珰翻着白眼性福的晕了过去,唐宋这才得以下马,挺着疲惫的小兄弟又跑去浴室洗了个澡,这才换上一身新衣服,拉开门,朝着华盛茂的房间走去。

这两天,华柔筝也累得不轻,又要照顾受伤的父亲,又要遥控指挥公司,偶尔有些空闲时间,差不多全部心思又用在了担心老师上面,好在父亲昨天已经清醒了过来,跟她聊了很多,从她小时候的童年趣事,再到她长大,总算让她感觉到了一缕温馨,不过,她还是将公司里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父亲,毕竟,那是他一手缔造的金钱帝国,同时,那些人也是他一起共患难过的老兄弟。

听完后,华盛茂久久无语,既有痛心,又有失落,人是感情动物,无论这个人深处于何种高度,他只能隐藏,却无法扼杀,这些感情是用时间培养出来的,当他听到阴谋绑架准备篡权的老兄弟和自己的亲兄弟得到的是这种下场后,他的心就像是被刀子剜了一下,痛得他想要窒息,这是何苦来哉,说实话,他并不是那种把着公司大权绝不外放的迂腐之人,这么多年的打拼,黑的白的,什么没有见过,什么没有经历过,共患难容易,共富贵却难,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悲哀,如果早知道老兄弟们出现这种想法,他宁愿退居幕后,将这个看似威风实则重担压身的榔头交给他们,何苦,这是何苦呢?

不过,想归如此,既然椽子已经出现了蛀虫,而且还是隐藏很深那种,从另一方面来说,只有尽早除去才是最好的选择,当断不断,反受其乱,能够空手赚出如此大一片家业的他,又怎么可能优柔寡断逞那妇人之仁,所以,他对闺女口中所说的老师还是比较欣赏的,心狠手辣当断则断,这个人已然拥有了枭雄的本色,是个难得的人才,不远万里过来相帮,又说明了这个人有情有义,当然,或许情字上面更多一些,他的闺女,他又怎么可能不了解,高傲的性子,外人难以接近,可是提到她这个老师的时候,口中的言语立刻变得多起来,虽然时不时的会露出心悸的表情,但是从她眼中释放的温柔,他还是猜到了很多,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憋闷,这就是女大不中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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