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浅已经有两日没有去品香阁了,毕竟现在的危机暂时已经解除了,她正在想新的方法渐渐的拉回大众对品香阁和赏心阁的信任,可现在,仿佛又出了什么事儿!

这样也罢,闲在府里也是闲着,这两天洛景阳也是不着家,不知道在干什么,她趁机出去,也可以看看他。

不知道为什么两日没见了,似乎还真有些思念。

脑海中涌起这个念头的时候又觉得非常危险,连忙甩了甩脑袋,不再多想,正准备去内室换衣服出门的时候,前面的一个小丫鬟去匆匆忙忙的跑了过来,被挡在侧门外。

那个小丫鬟不是侧院的人,所以一般外面的人是不能随便进入侧院的,而且他们和前院也没有什么太多的交集,平常不见面的时候也就是井水不犯河水,林侧妃也不会到这自讨没趣。

虽然她已经树立了威望,可到底林侧妃在这个院子里生活了很久,不知道哪里到底是她的心腹,所以之前在昌王府的那些人,她也是一个都不敢用。

玲珑过去问问她到底有什么事,没一会儿就问清楚过来了,而那个小丫鬟还在门外等,似乎要回什么话一样。

慕浅停下了换衣服的动作,抬头看向玲珑,“什么事?不会又是林侧妃那个女人在做妖吧?”

玲珑看着慕浅烟中的警惕不由得笑出了声,摇摇头说道:“自然不是,是太尉府的小姐,送了拜帖过来,想要见见世子妃。”

“太尉府小姐?”

慕浅仔细的想了想,想了许久,都没有在脑海中搜索到这个人,只是觉得好像有那么一点印象,又不是很明确,便摇了摇头说道:“不见,推了吧,我还有急事!”

“好,那奴婢就去回话了。”玲珑点了点头,朝着门外走去。

“对了,禾于有回来吗?”

慕浅又问道,这两天还是没有消息,她一直担心的吃不下,饭也睡不好觉,谁知道这人到底去哪里了,如果真的被抓起来的话,说不定现在也已经有了消息,难道掌柜今天把她叫过去,就是为了说这件事儿?

玲珑一听这句话,也失望的摇了摇头,“没有见到。”

“算了,你去回话吧。”

慕浅叹了一口气,说到底他的势力还不算太大,现在想做成一件事都十分受掣肘,更何况她已经没有了乾沐这个身份,干什么都得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害怕被别人发现,不管发现他是乾沐还是慕浅,都对她很不利。

玲珑出去回了话,回来又说道:“那个丫头说了,如果您不见那位小姐的话,她一直都不会走。”

“呵?她走不走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慕浅抿了抿唇,挑眉说道。

最近人们都怎么了?蛮横不讲理?用不走来威胁自己,那她就必须得见了?

“可是……”

玲珑还想再说些什么,慕浅却已经没耐心听了。

她想了想,觉得那天的那个形象就很不错,于是,又弄了些大胡子粘在脸上,把皮肤化的黯黑,把眉毛画得很粗,又画了些雀斑还有痦子,这张脸别人也不忍直视。

看着镜中的自己,亲哥哥站在面前恐怕都认不出来了,她这才满意地从密道出去,自从那天和洛景阳归来之后,她也不再让千夜看着书房了,大概也是觉得看不住了吧,所以就放任她了。

从密道出来之后,她直接去了品香阁,进去的时候还发现周围一直有人在东张西望的看着,大概就是那几天来抓禾于的人。

她越发的奇怪,看对方这架势是没有找到人,可为什么,禾于一直不见影子呢?

她叹了一口气,阔步走了进去,这一次小二没有拦他,估计也知道了他是杨掌柜的侄子,杨长贵见他进来,立刻把他迎到二楼去,“小姐。”

“怎么了?你这么着急的叫我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儿?”她坐下来喝了一口茶,又吩咐道:“让薛予安给我炒两个菜。”

侧院的那些厨子虽然也算的是上好的,可比起薛予安,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不能做乾沐,也就好久没有吃他的菜了,这么几天下来,还真是馋这一口。

杨掌柜虽然有急事说,但是听到慕浅这么说了,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道:“薛予安培养的那几个厨子已经能炒一些简单的菜了,不然让他们炒几个菜给您尝尝,看看这手艺过关不?”

慕浅想想,那几个人都是之前有一些基本功底的,只要多加调教应该就能够用了,不用像是毫无根基的人培养个两三年才能够成大厨,想着尽快扩展品香阁的生意,她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都这么吩咐吧。”

杨掌柜出去了,很快就又回来了,在慕浅的眼神下坐了下来,才一脸不安的说道:“小姐,我之前听来这里的食客说,禾于被发现是谋杀朝廷官员的嫌疑人,又和乾沐也就是小姐您一起失踪的,所以大伙都怀疑,那一次的失踪是不是您筹划的,就是为了做下更大的事情。”

慕浅一听这话,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真是人在家中坐,锅从天上来!”

杨掌柜疑惑的看了她一眼,不明白她此话的意思。

慕浅也懒得解释,磨牙道,“我估计这话又是林家传出来的吧,一有机会他就费力砸我品香阁的招牌,朝我们身上泼脏水。”

杨掌柜点了点头,这才说道:“可能是来咱们这吃饭的,非富即贵,有些更是朝廷官员,朝廷官员怎么会说如此无根基的话?”

“这年头,造谣的成本太低了,全凭一张嘴,更何况茶余饭后,说说也就罢了,但是我担心的是这话会传到皇上的耳朵里,令皇上对我们起疑心。”慕浅叹一口气,还真是时时刻刻都不安分啊。

不过,林家的人也应该对于乾沐始终这件事情起了疑心,毕竟京城的那一片山外虽有土匪,但是不成气候,又怎么会突然劫走了一个商人,许久都没有消息。

而且,不要赎金,这一点也是最奇怪的,慕浅最害怕的就是把戏给演崩,所以后续她并没有再安排,可现在看来对手已经怀疑了!

“不管怎么说,既然已经起了头,这出戏就算再难演,都一定要演下去,任何人都不能对其说漏了嘴,不管别人说什么,你都不要紧张,毕竟不会有人想到,我就是乾沐。”慕浅缓缓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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