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的人是她,最后反而他比她更生气?

而且还骗了她!

后楼梯这儿明明只有他们两人,多一个影子也没有了。

米小鱼刚一想咬唇瞪他,徐泓臻眼明手快的一下子捏住她的嘴巴,“再咬?”

都出血了。

他眼神眯起,“米小鱼,你是存心要惹怒我的?”

“关你什么事?”

米小鱼拍开他的手,仿佛为了发泄一般,她用力指着自己的脸、胸口、肚子、脚,“这里、这里全都是我一个人的,是属于我自己的!我喜欢怎么对待它们就怎么对待,你一个外人瞎比比什么?滚!”

反正她又不爱他,反正又是他主动松开手的。

徐泓臻的怒气完全被米小鱼挑起来了,知道她发起脾气来蛮不讲理,但不知道是这样的不讲道理。

身体全是她的?他是外人别瞎比比?

“呵,”

徐泓臻忽然露出一个恶魔式的呵呵,听得米小鱼瞬间不安起来。

“是你的?”

徐泓臻慢条斯理的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直到望进彼此的眸底,他冷森森的嗓音轻缓的吹在她脸上,“那个区晴晴不是你的吧?你的小舅舅米东华也不是你的吧?还有你身边别的朋友,他们也不是你吧?”

“徐泓臻,”

米小鱼:“你想说什么?”

她忽然心生害怕,徐泓臻一旦冷酷起来是狠绝得厉害的。

“既然你不懂爱惜自己,那你身边的那些人也不必要留着,”徐泓臻冰冷的道,“米小鱼,只要我发现你自虐……有一次,我就找那些人麻烦一次,直到你学会自爱为止。”

妈的!

米小鱼用力握紧拳头,指尖用力掐进手心里,只掐得手心肉火辣疼痛。这个黑心无耻的男人,居然拿她身边人做威胁!

“徐泓臻!”

米小鱼怒视他,“你无耻!”

这个男人简直就是典型的两面派,两人好好的时候,他能时不时做出一些让她感动的事;但一旦两人陷入争吵矛盾,她又分分钟想一枪杀了他!

他不知道,她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被命令吗?

“我是上辈子造孽了……”

米小鱼气得胸口上下剧烈起伏,只觉得有一口甜血哽在喉头处,吞不下吐不掉,难受难忍之际便选择了最直接伤人的武器——话。

“我是上辈子造孽,”米小鱼一句话重复了两次,可见她是有多愤怒,“这辈子才会遇见你的!”

徐泓臻眸色微微一暗,随即又转向若无其事。

“那么,”

徐泓臻弯腰二话不说坚定的把她打横抱起来,面无表情,“这辈子再造多一次孽。”

我们一起造孽,遇见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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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空气压抑着阴雨,叫人沉闷。

徐泓臻一路上也没再说话,抱她放在副驾驶后,便抿着薄唇沉默开车。

他不说话,米小鱼自然也不会开口,直到被抱回到家的沙发上。

“坐着,”

徐泓臻冷道,转身走向冰箱,“别动。”

米小鱼没动,他都狠冷到拿她身边人的命来威胁她了,她还怎么敢乱来?

这辈子就像家猫一样被他圈养行了,开心时转转圈说不定还能得到一点奖励,不开心时……抱歉,宠物没有权利不开心。

米小鱼死气沉沉的趴在沙发上,向来灿若星光的双眸也黯淡了下去。

徐泓臻回头便看到她这副样子,心脏瞬间抽痛,他不动声色的回到她身边,高大的身子蹲下来,小心翼翼的抬起她受伤的右脚。

“我现在先帮你冰敷,”

徐泓臻说着便把从冰箱里拿出的冰袋敷在她脚裸上,冷得让米小鱼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

“会有点不自在的,”

徐泓臻抓住她的脚,力度刚好,既不会让她缩回头,也没有弄疼她,“忍一下。冰敷后再帮你抹药酒,如果明早起来还是没有消肿,我再和你去医院。”

米小鱼没吭声,静静盯着他墨黑的头顶。

这时候的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在后楼梯时的恶魔样子,语言动作之间甚至给她一点温柔疼惜的错觉,好像她是他小心翼翼捧在掌心里的女人。

假的,她才不是。

徐泓臻总是恶劣对她,他才不会真的疼惜她。

米小鱼又无精打采的趴在沙发上,木头人一般的任由他捧着她的脚又是冰敷又是抹药酒。

除了因为脚疼她会时不时的微微缩一下之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连呼吸声都是小的。

徐泓臻抬头看她,按摩脚裸的大手忽然往上。

“干吗?”

米小鱼一个坐直,怒视他,“我受伤的是脚,身上其余地方不需要你碰。”

“这里也不需要?”

徐泓臻挑眉,大手已经停留在她的衬衣肩带上,黑眸里闪着泽泽亮光,“米小鱼,我记得你是很喜欢我碰这里的。”

“不要脸!”

米小鱼一把拨开他的手,但徐泓臻反应更快一步,反手就把她拉到自己怀里,从上而下的望进她眼里。

“还在生气?”

徐泓臻的脸缓缓俯下,清冽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上,“要怎么做才能让你消气?”

“你离开我啊,”

米小鱼故意惹怒他,“你离开我就不生气了。”

“不,这个方法不好,”

徐泓臻缓缓摇头,指骨分明的大手也不由分说的从她衣摆下钻进去,“我还有一个更好的方法。”

很早以前就听说过一句话:床头打架床尾和。

徐泓臻一直不太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双方都闹到打架的份上了,还怎么和好?但原来不是,在双方陷入僵硬之际,来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说不定是真的能帮助修复关系。

毕竟,做,永远比说的有用。

徐泓臻另一边手捧起她的脸,深深地吻下去。

没一会儿,米小鱼已经被他吻得气喘吁吁、情迷意乱,身上的衣服也被不知不觉的褪去了一大半。

她的胸罩带无力的滑落了下来。

徐泓臻瞥了一眼,正要解开它,米小鱼已率先回过神来,抢快一步的迅速把带子拉起来。

“我见到了,”

徐泓臻勾唇,“是A。”

一阵滚烫的灼热感占领了她的脸和身体,米小鱼没好气回呛他,“A怎么了?A很丢人吗?”

人家打扑克牌的还抢着要四条A呢!

“没怎么,”徐泓臻啧了声,“小。”

米小鱼……尼玛。

这么嫌弃他就不要碰了啊!米小鱼用力推开他,准备回房不想理这坏胚色胚。

“抱歉,”

徐泓臻突然凑近她,双手环着她的腰,轻声开口道歉,“是我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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